第(2/3)页 随后那北方迎接传信人的亲信此刻也跑了过来。 “龙城再次来信!” “说是兰林剑当众拆穿左谷蠡王,说是他发现了左谷蠡王的反叛之举。” “才被倒打一耙,污蔑成叛贼。” “更是听到,左谷蠡王与秦人约定好了。” “会以追击大秦骑兵为由,带领五万骑兵追赶至大将后背!” “为此左谷蠡王还差点当众杀了兰林剑。” “两人到底谁是叛贼,现在真相未明。” “还请单于小心防范!” 话音落下,冒顿再次皱眉。 右贤王都有些禁不住。 “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!” 冒顿却是吐了口气。 摆了摆手。 “不管怎么回事,既然他都来了。” “问问便知!” “你去亲自接他。” 话语落下,右贤王已然注意到。 冒顿声音与往常比,略有变形。 右贤王眼角一跳。 他知道,冒顿并不是没有脾气。 只是他一直在以自己那超越常人的理智压抑着自己。 努力了那么久的大计,被左谷蠡王一朝送葬。 迎接左谷蠡王的,恐怕是无法想象的风暴。 右贤王吸了口气。 亲自前去北方迎接。 左谷蠡王此刻也很是激动。 终于接近大军了。 他担忧了一路会被那嬴轩袭击。 此刻也终是放下了心。 在看到右贤王的时候,甚是激动。 可右贤王却面色有些异样的说了一句。 “大军停在这吧!” “你先随我回去面见单于。” “单于有话问你。” 淡漠的声音让左谷蠡王瞬间明白。 只怕是左部溃败的消息已然传来。 左谷蠡王没有犹豫。 用力闭了下眼。 一言不发的随右贤王离去。 直到进入冒顿穹庐内。 “扑通”一声。 便跪倒在地。 “属下有愧单于信任!” 右贤王没有看下去,转身离去。 他十分清楚,左谷蠡王毕竟与他身份差不多。 他在这里冒顿不好发作。 果然,还没走出穹庐。 就听到身后。 “呼啦”一声。 紧接着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怒骂,摔砸。 “你是猪吗!” “十几万人打不过五千?” “不!” “猪都比你强!” “十几万头猪,撑也能撑死他们!” 冒顿此刻终于是露出了自己压抑许久的情绪。 脸上几乎红的发胀。 手中几乎能抓到什么,就向着面前跪倒在地的左谷蠡王砸去什么。 “开战前你给怎么我保证的?” “你借兰林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!” “你不是自诩能征善战之辈吗?” “你不是从不将大秦看在眼里吗?” “睁开你的狗眼看看!” “六十万大军,六十万大军差点因为你的消息溃散!” 左谷蠡王额头被飞舞的剑鞘砸的鲜血直流。 却丝毫不敢回避。 可冒顿丝毫没有停下。 甚至亲自走上前,一脚踹在左谷蠡王胸前。 “你知不知道,你差点将整个胡人葬送!” 声音停下。 冒顿终是发泄了些许。 喘着粗气瞪着眼睛。 左谷蠡王低着头,任由额头鲜血滴落。 一言不发。 沉默良久,冒顿颤抖的双手几次五握紧,却又松开。 直至右贤王实时的走了进来。 冒顿这才仿佛压下心中杀念。 闭上了眼。 回身坐回上位。 “告诉我,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!” “那嬴轩莫非是神不成!” “还有,兰林剑是怎么回事。” “兰氏族长此刻只怕就在不远处等着!” “若是你说不出一个让众人满意的理由。” 冒顿那冰冷的声音略有停顿。 “他绝对会乐意,亲手洗刷你对兰氏的羞辱!” 最后这一句,才让左谷蠡王全身猛然僵硬。 他知道,冒顿这是在警告他。 若是没有能让诸部信服的理由,此次冒顿也保不下他。 左谷蠡王抬起头。 杂乱的头发仿佛白了很多。 满是血丝的眼睛不敢与冒顿对视。 暮气沉沉的说道。 “属下无能!” “小觑了那嬴轩的银甲重骑。” “他们人马具甲。” “刀枪不入,箭矢不侵。” “寻常的将士,莫说破防,就连被他们冲刺时蹭一下都被撞的内脏粉碎。” “这样的重骑,我们胡人寻常的办法根本抵抗不了。” 左谷蠡王似是在哭诉。 可冒顿却是再次燥怒。 “我不是要听你怎么败的!” 左谷蠡王顿了一下。 这才继续说道。 “秦人共有银甲重骑五千,轻骑五千,还有数万大军驻扎在狼居胥山。” “来时我想了一路,也是想通了。” “那秦人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大军。” “狼居胥山上必然只有潦东郡的几万守军。” “看似他们很强,但其实上除了五千银甲无可匹敌。” “背后什么都没有极其空虚!” 冒顿鼻息出了口气。 “那银甲当真就无半点办法?” “打不过,不会跑吗?” 说到这里,左谷蠡王却更委屈。 “开始时我也这么想。” “可谁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妖术。” “那披着重甲的马匹,竟然比我们的轻骑还要快!” “打打不过,射射不破,跑还跑不了。” 说着说着,左谷蠡王几乎泪泣。 那憋屈的样子,让冒顿和右贤王都不可思议。 这还是那个整天嚷叫着,早点踏灭大秦的左谷蠡王吗? “不止是派出去的大军不断损失,兰林剑那一万人也被轻易屠戮。” “最后圣山也被抢,可那嬴轩却唯独留了兰林剑数次性命。” “我迫于无奈为安军心,只能将他定为叛贼。” 冒顿并没有因此怪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