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猪都比你强-《大秦:让你修长城你把匈奴灭了?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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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后那北方迎接传信人的亲信此刻也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龙城再次来信!”

    “说是兰林剑当众拆穿左谷蠡王,说是他发现了左谷蠡王的反叛之举。”

    “才被倒打一耙,污蔑成叛贼。”

    “更是听到,左谷蠡王与秦人约定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会以追击大秦骑兵为由,带领五万骑兵追赶至大将后背!”

    “为此左谷蠡王还差点当众杀了兰林剑。”

    “两人到底谁是叛贼,现在真相未明。”

    “还请单于小心防范!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冒顿再次皱眉。

    右贤王都有些禁不住。

    “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!”

    冒顿却是吐了口气。

    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回事,既然他都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问问便知!”

    “你去亲自接他。”

    话语落下,右贤王已然注意到。

    冒顿声音与往常比,略有变形。

    右贤王眼角一跳。

    他知道,冒顿并不是没有脾气。

    只是他一直在以自己那超越常人的理智压抑着自己。

    努力了那么久的大计,被左谷蠡王一朝送葬。

    迎接左谷蠡王的,恐怕是无法想象的风暴。

    右贤王吸了口气。

    亲自前去北方迎接。

    左谷蠡王此刻也很是激动。

    终于接近大军了。

    他担忧了一路会被那嬴轩袭击。

    此刻也终是放下了心。

    在看到右贤王的时候,甚是激动。

    可右贤王却面色有些异样的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大军停在这吧!”

    “你先随我回去面见单于。”

    “单于有话问你。”

    淡漠的声音让左谷蠡王瞬间明白。

    只怕是左部溃败的消息已然传来。

    左谷蠡王没有犹豫。

    用力闭了下眼。

    一言不发的随右贤王离去。

    直到进入冒顿穹庐内。

    “扑通”一声。

    便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属下有愧单于信任!”

    右贤王没有看下去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他十分清楚,左谷蠡王毕竟与他身份差不多。

    他在这里冒顿不好发作。

    果然,还没走出穹庐。

    就听到身后。

    “呼啦”一声。

    紧接着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怒骂,摔砸。

    “你是猪吗!”

    “十几万人打不过五千?”

    “不!”

    “猪都比你强!”

    “十几万头猪,撑也能撑死他们!”

    冒顿此刻终于是露出了自己压抑许久的情绪。

    脸上几乎红的发胀。

    手中几乎能抓到什么,就向着面前跪倒在地的左谷蠡王砸去什么。

    “开战前你给怎么我保证的?”

    “你借兰林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!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自诩能征善战之辈吗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从不将大秦看在眼里吗?”

    “睁开你的狗眼看看!”

    “六十万大军,六十万大军差点因为你的消息溃散!”

    左谷蠡王额头被飞舞的剑鞘砸的鲜血直流。

    却丝毫不敢回避。

    可冒顿丝毫没有停下。

    甚至亲自走上前,一脚踹在左谷蠡王胸前。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,你差点将整个胡人葬送!”

    声音停下。

    冒顿终是发泄了些许。

    喘着粗气瞪着眼睛。

    左谷蠡王低着头,任由额头鲜血滴落。

    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沉默良久,冒顿颤抖的双手几次五握紧,却又松开。

    直至右贤王实时的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冒顿这才仿佛压下心中杀念。

    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回身坐回上位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,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!”

    “那嬴轩莫非是神不成!”

    “还有,兰林剑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兰氏族长此刻只怕就在不远处等着!”

    “若是你说不出一个让众人满意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冒顿那冰冷的声音略有停顿。

    “他绝对会乐意,亲手洗刷你对兰氏的羞辱!”

    最后这一句,才让左谷蠡王全身猛然僵硬。

    他知道,冒顿这是在警告他。

    若是没有能让诸部信服的理由,此次冒顿也保不下他。

    左谷蠡王抬起头。

    杂乱的头发仿佛白了很多。

    满是血丝的眼睛不敢与冒顿对视。

    暮气沉沉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属下无能!”

    “小觑了那嬴轩的银甲重骑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人马具甲。”

    “刀枪不入,箭矢不侵。”

    “寻常的将士,莫说破防,就连被他们冲刺时蹭一下都被撞的内脏粉碎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重骑,我们胡人寻常的办法根本抵抗不了。”

    左谷蠡王似是在哭诉。

    可冒顿却是再次燥怒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要听你怎么败的!”

    左谷蠡王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这才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“秦人共有银甲重骑五千,轻骑五千,还有数万大军驻扎在狼居胥山。”

    “来时我想了一路,也是想通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秦人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大军。”

    “狼居胥山上必然只有潦东郡的几万守军。”

    “看似他们很强,但其实上除了五千银甲无可匹敌。”

    “背后什么都没有极其空虚!”

    冒顿鼻息出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那银甲当真就无半点办法?”

    “打不过,不会跑吗?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左谷蠡王却更委屈。

    “开始时我也这么想。”

    “可谁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妖术。”

    “那披着重甲的马匹,竟然比我们的轻骑还要快!”

    “打打不过,射射不破,跑还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,左谷蠡王几乎泪泣。

    那憋屈的样子,让冒顿和右贤王都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这还是那个整天嚷叫着,早点踏灭大秦的左谷蠡王吗?

    “不止是派出去的大军不断损失,兰林剑那一万人也被轻易屠戮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圣山也被抢,可那嬴轩却唯独留了兰林剑数次性命。”

    “我迫于无奈为安军心,只能将他定为叛贼。”

    冒顿并没有因此怪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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